他一说完,他身边那几个男同学发出一阵狂笑,孟行悠感觉整栋楼都能听见这段(duàn )魔音。
孟行悠知道自己单枪匹马,持久战绝对不利于我方局势,她撂下一句狠话:反正我不转班,你如果非要给我转,这学我就不上了。
男生下车,没着急带上门,弯腰把后座的吉他拿出来,背在(zài )自己身上。他个高很瘦,目测一米八五以上,站在那里背脊线硬挺,一身黑透着股轴(zhóu )劲儿,丝毫不觉孱弱,反而有一种微妙力量感。
贺勤拍拍讲桌,瞪了那几个说话的学生一眼,皱眉道:有什么话说不完,要不然你们去办公室慢慢说?
但酷哥听完,脸上仍没什么表情,一开口声音(yīn )喑哑,办公室人少安静,宛如行走的低音炮:谢谢老师。
只有孟行悠,面如土色,她(tā )决定给自己最后争取一把,委婉地说:贺老师,我觉得迟砚同学非常有个性,应该不会喜欢跟我坐同桌的。
掉份、登不上台面、丢人,高一刚开始就走后门,以后三年她还要不要在五中混了?真是(shì )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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